【艳鬼压床】(1-10)(6/29)

身:“我好像没有别的本领,除了那个做得还行。毕竟本职工作。”

“你闭嘴吧。”

“鬼”乖乖闭了嘴。

蒲早看了下桌上的表。才四点多。这一夜可真够长的。

而这一夜发生的事和与“鬼”的对话都特像疯子的幻觉,毫无真实感。

蒲早眯眼看了看“鬼”,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鬼”拉开一旁的被子:“再睡一会儿。我在这里,其他的鬼就不会再来了。”

“鬼压床学名叫睡眠瘫痪症,不是真的有鬼。”蒲早面无表地叙述科学理论。

鬼没有反驳,微微低看了下自己。

好吧。

对着鬼就别讲科学了。

蒲早是真的想睡觉了。又累,又迷糊,她迫切需要把自己沉进黑甜梦乡休整一番,再来重新面对醒着的世界。

“你先出去。等我睡醒了再说。”蒲早赶“鬼”。

“我在这里看着你。”

“不行。”

“我在地上睡。”

“鬼也要睡觉?不行。”

“鬼也是变的。”

“那也不行。”

“鬼”下了床。坐到床边穿上鞋子,他转身看着蒲早,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

“鬼”伸出手。

蒲早下意识地向后躲。

“好好睡,别怕,我就在外面。”“鬼”把沾到她嘴角的一根发拨出来别到耳后。

蒲早心里微微一动,语气不由柔和下来:“你先出去,天亮了再说。如果天亮了你还在,我也还能看到你的话。”

“嗯。”鬼下了床,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四)梦真的要走了

蒲早做了一个梦。

她不是梦的主角,而像是一个观众,随着镜的淡入淡出,观看着一场画质不够清晰、声音也有些模糊的旧电影。

她先是看到了一丛丛的蜀葵。一种在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在蒲早的老家通常被叫作一丈红。

婴儿脸庞一般大小的花盘缀满高大的植株,五片花瓣坦然展开,毫无心机的明艳热烈,从白色到浅粉,从浅红到深红,再到几乎接近黑色的紫,柔软的花朵颜色各异,在路边开得热闹又漂亮。

可是,这么漂亮的花儿,却几乎无驻足欣赏。

因为它太不稀罕了。

蜀葵耐旱又耐寒,不用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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