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回 两调头翡翠共移巢(3/4)
,赶仔倪出去。格个末就叫‘有千算,天有一算’。耐想勿叫倪两家
,倪自然有包打听来
外势。耐勿叫末,倪两家
自家跑得来,看耐阿有啥法子!”秋谷听了这两句话儿,心上更加不明白起来,又不好问他:你们两个
来做什么?更兼本来原为着陈部郎
古板,所以有意叫个清倌
的。如今他们两个
不由分说大家都跑了进来,糊里胡涂的不知道葫芦里
卖的是什么药。霎时间,把一个足智多谋的章秋谷弄得左右为难起来。还是月香含笑和他说道:“天津地方格规矩,一径是实梗格呀。一个客
来
一个班子里向做仔两个倌
,叫起条子来就要一叫两个,吃起酒来就是一吃两台。耐就是条子
只写一
子格名字,来起来总归是两家
一淘来。间搭地方大家才是实梗样式,耐想阿要诧异。”秋谷听了,方才恍然大悟,如梦方醒,连金观察在天津候补多年,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规矩。
当下章秋谷看着云兰和月芳两个,都是懒懒的没打彩,好象有什么心事一般,暗想今天的这件事
,在面子上看起来果然有些说不过去。正要和他们说明原委,忽然回过
来把陈部郎看了一看。只见他只顾举着一杯薄荷酒在那里细细的自斟自酌,正眼儿也不看他们一看,知道今天的事
弄巧成拙。若是早知道天津地方有这般的规矩,也就想个法儿,到别处去叫一个了。如今他们三个
既然来了,便也只得由他。等这位陈部郎走了,再去安慰他们也还不迟。
章秋谷心上这般想着,面上却不得不殷殷勤勤的应酬这位陈部郎。一会儿番菜吃完,算过了帐,叫来的条子也都走了,陈部郎急急告辞。章秋谷免不得邀着金观察和言主政到宝华班去,不知费尽了许多舌,陪尽了无数小心,方才骗得云兰和月芳心中欢喜。又当真和云兰、月芳、月香三个
,一个
吃了一台酒。
流光如驶,不觉又过了几天。章秋谷虽然也常到宝华班去走走,却比以前不便了好些。打个茶围,一打就是三处,叫个条子,一叫就是三个,觉得十分累赘。想要到别处去另做一个,却一时没有个看得上眼的。
这一天秋谷在云兰房里坐阗,讲起这件事的不便来,云兰道:“耐自家勿好嘛。啥
叫耐去做石灰布袋,东揩一的的、西揩一的的格呀?倪搭耐讲格闲话,耐总归一句才勿肯听,格末叫讨气。”秋谷听了,一时倒也回答不出什么话来,只说道:“你们这个规矩究竟不好,难道有个客
在你们这里住夜,也是三个一连牵滚作一堆不成。”云兰道:“格是规矩犯就嘛,三家
一连牵滚来
一堆是勿见得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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