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皮物之下，她的真容（15/19）

一点，与其说是子，不如说是介于胸部和健壮的肌之间的一种模糊形态。

再往下一点，揭开遮挡的皮，前面光滑一片，没有任何排泄的开，后面是……总而言之，简略到了某种极致。

从整体形象来看，她算不上男，也不能称之为，只能说是一个看上去介于男和之间的形怪物，有着中的外表，却失去了的绝大部分生理特征，又不像任何一种已知的妖怪，甚至有些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为了模糊别这个概念而求出的平均值一样充满不自然感。

“这……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喃喃自语。

“我不知道，不过至少比你想象的要好看得多了不是吗？虽然脸有点平滑过了，但至少说不上丑对吧。”

陆升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果断地抱住脱下了半身皮物的她的腰肢，对着大概是嘴唇的位置毫无压力地吻了下去。

他现在的接受能力已经锻炼到了一种夸张的程度了，在常眼中堪称诡异的形象对他来说只是稍稍花了点时间就已经适应，甚至觉得还有点可——相对于那些恐怖的形象来说。

“……虽然你亲的位置没错，但总感觉没亲到嘴上，而是……我很难描述这种感觉，就像五官都变成了不存在的幻肢一样，似有似无，只有触觉是清晰的，有点不太适应。”

苏黎颖没有抗拒，但也没办法亲回去。

“而且，你不觉得……这个样子看上去很难看吗？”

“是有点怪，不过还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毕竟无脸的概念也不是没接触过，非要说的话，感觉有点像穿着一层色的n？就是那种全包式的紧身衣，而且也不算难看吧，其实习惯了之后还有一种……把的形象概念完全消除掉的艺术神秘感，虽然有点抽象就是了。”陆升安慰道。

“的概念……消除……”

她低声复述着他的话，似乎是触碰到了某种记忆的关键词一般，陷了思索。

“……”

陆升安静地等待着，没有打断她，直到数分钟后，她终于抬起了。

“我……好像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了。”

苏黎颖叹了气。

“什么？”

“以前还有些不确定，现在我终于能够肯定了，我应该是某种为转化的妖，在变成这样之前，我是个类，然后进行了某种化妖的仪式才变成了这副似非的模样，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