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6）

有些于心不忍，又睁开一只眼补上一句：“等你晚上回来再弄。”

萧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作出判断：“你喝酒了。”

何冉没理。

他说：“你不是不能喝酒么？”

视线落在她的身体上，微微皱眉，又问：“你怎么穿这个衣服？”

何冉闭着嘴就是不理他，萧寒终于安静了。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在脱自己的衣服，她实在是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想着他要是实在想上就让他上吧。

不过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萧寒将她扒得一二净后，只是帮她换了一身舒服的睡衣。

那个衣服上有别的的脂味，他不喜欢。

——萧寒晚上完活回到家后，迎接他的是一个活蹦跳的何冉。

他不禁在心里想起那句亘古不变的老话，善变。

萧寒风尘仆仆，将身上的道具卸下来，转身问她：“你牙疼好了没？”

何冉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个事，说：“前几天找医生开了点消炎药，现在不那么疼了。”

萧寒点，“嗯，最近多吃点清淡的。”

何冉走到他身前，眨了下眼睛发出暗示，“早上欠你的，来吧。”

萧寒左右看看，一楼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他不确定地说：“在这？”

何冉努了努嘴，“看你臂力够不够咯。”

“……”

为了避免萧寒第二天上工时手臂酸楚得连剪刀都拿不起来，何冉没有在他身上挂太久。

店里那张理发椅，也算是老伙计了。

何冉第一次坐着它，是为了理发；第二次坐着它，是为了吃饭。

像这样一只脚踩在上面的动作却是从没有过。

萧寒站在她的身后，前躯贴着后背，但这并不妨碍她从镜子里看到他锃亮的双眼，他也一眨不眨地在镜子里盯着她的身体。

脚下那张老旧的椅子缺了个角，一声一声，吱呀吱呀。

这样的夜晚，不会再有。

结束之后，两到二楼休息。

萧寒晚上没吃饭，一回来就这样的体力活，没躺一会儿肚子就开始咕咕叫。

何冉听到那阵声响，忍俊不禁，伸手拍拍他肚皮，“去做点吃的吧，别把你饿坏了。”

“饿一晚没关系。”

他翻过身，低看着她，“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