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
吗？”
“那依你怎么着？”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顶着！”
“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
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
“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
“对！”
“真的？”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管带在那些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
，一副无畏惧的样子。
管带点点：“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他回向那几个正准备杀的清兵一点，拿刀的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的脖子。
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
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气。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尸。
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每十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俘放倒在地上。
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赤
着倒在地上，被成群的清兵疯狂地
着。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们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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