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说漏了嘴（2/4）

，一定要千刀万剐……”

蔡知县等他几哩呱啦慷慨陈词完了之后，这才问道：“张大，昨晚酒席之上，你是否出去过？”

“出去？上哪去？”

“比如上茅房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哦，喝了一夜的酒，上茅房那是肯定的了，去过去过，去了好几次，唉，贪杯，划拳行令输了，又不愿意服输丢，偷偷跑去吐了，回来又接着划接着喝，见笑了。”

孟天楚听他自承划拳输了，喝多了跑出去吐回来接着划，不由心生疑虑，一般来说，喝酒的是不会承认自己吐酒的，张县丞这么说，难道是想掩饰点什么。

蔡知县笑了笑，问道：“出了茅房，张大可曾去过别的什么地方？”

“别的地方？没有啊！——蔡大不是怀疑卑职作案行凶吧？那可真是冤枉了啊！”张县丞神有些慌。

“张大多虑了，本官没有这样说，只是需要核实清楚一些事。”

张县丞脸色这才稍稍放缓：“卑职的确只是去了茅房，除了方便，还吐了酒，所以多去了两次，别的地方卑职可没有去过。”

“可是，有看见你昨晚上从新房方向过来，怎么回事呢？”蔡知县慢悠悠问道。

“谁说的？简直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去过新房，除了前面和蔡大、孟师爷你们一起去过之外，我就再没去过，怎么会有看见我呢，简直是笑话，哈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虽然在笑，可张县丞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有些牵强。

蔡知县等他笑得差不多了，这才接着问道：“的确有看见你从新房方向过来，那躲了起来，清见是张大你，神还有些慌张，究竟怎么回事？”

“纯粹是血！”张县丞气得涨红着脸站起身，指手划脚说道：“我去新房甚么？那林思虽然有几分美貌，却也不是天仙，我堂堂县丞，怎么会去那种先后杀的勾当呢！”话语激烈之余，有些忘了上下尊卑了。

蔡知县见他神激昂，颇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如何继续审下去，转望了望孟天楚。

孟天楚冷声对张县丞道：“张大为何说林思被先后杀？好像鄙并没有说过林思被过哦。”

张县丞身子抖了一下，嘿嘿笑了笑：“卑职……卑职也是猜想的。”

“这就不对了，鄙只说过林思被捂住鼻窒息而死，可从来没有说过他曾经被凶手污，更没有说过先后杀。张大怎么一下子就那么准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