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4）

问，问题不外乎谁是游行示威的组织者之类，还有就是让她们写悔过书，如果她们拒绝（几乎是肯定的），阮绍文就有了借，这时，特务们就会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一边玩儿弄，一边给她们拍上一大堆体照。

如果对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特务们就会把她们，因为她们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过这些，阮绍文发现，其实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为贞对于这些受过教育的孩子来说比命更重要。

在阮绍文审问过的所有学生中，很少有几位不能扛过他的酷刑，但却有相当多的孩子，衣服一扒，照一拍，再威胁她们说要把这些照片给她们的父母亲友，她们便屈服了。不过，那些真正的学生领袖，就象秀婷和文兰，却连这也无法使她们稍作妥协。

把这些学生们羞辱够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参加者放了，不过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威胁她们不准把在里面的事说出去，否则就公开她们的照。

而那几个生领袖和骨，还有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而给强了的学生，阮绍文就把她们秘密杀害，尸体肢解后装在旧皮箱里，找那些思想进步的政要和名家门一丢，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贪小便宜的车夫拉的黄包车上，既把证据销毁了，又可以嫁祸于。

此后，阮绍文经常派秘密把那些学生领袖绑架起来，先污，后用刑，在得不到供后，或者用同样的手段杀了抛尸，确实美貌的就关押在这处秘密魔窟里长期污，直到玩儿腻了，或者抓到新的更漂亮的学生后再杀。

周灵甫死后，阮绍文升了局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周公馆当成自己新的窟，把原来抓到的那些学生转到这里来关押，同时借着周灵甫被杀的事大做文章，一下子又抓了好几个学生来，那个附中的生骨就是这时候抓来的。

文兰被关进来之后，阮绍文发现这个姑娘同以前抓来的那些根本不可同而语，美得让心痒难耐，怪不得周灵甫早知道她和那个学生组织有直接往来却一直为她开脱。

有了文兰，阮绍文就把原来的那几个学生都杀了，泡在福尔马林溶里供手下时不时的来过过眼瘾，而把全部力都盯在了文兰身上。

后来又抓了许秀婷，这秀婷比文兰矮一点儿，生得小巧玲珑，虽不及文兰漂亮，却也象鲜花一样的娇艳，加上玩儿了文兰好几个月了，也想换换味。

那天从刑讯室一出来，许秀婷果然被送进八号，铐在那张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