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杏花 月如钩(6/13)

山,最终死在病榻上。

思想保守,认为不详,随把她的尸体赶快用席里了扔到山边的石地,搭了木柴台子火葬。可怜十七岁的子,一生短暂如昙花开又谢,谁得见证?

她死了,大伙中的猛虎就也再没出现过。

第一次见到她那一天,是在一个宁静的黄昏。我本以为没再上山来了,就到巨石上半卧着休息。犹记得,那天她穿着荷色带补丁的旧衣裙,长长的发用红绳束在右肩,姿态姣好,就像我曾在故乡的山溪间徜徉时看过的盛开的纯洁小花,轻柔的红,淡淡的馨香。

她手提竹篮踏着绿的青而来,看见我倒是吓了一大跳,美眸睁得溜圆,还强自镇定。见着我,不是惊恐尖叫便是手持武器要杀我,我已习惯了。

见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小吸一气,壮着胆子走上来坐在我身边。

“一定很疼吧?”突然被耳边银铃般的嗓音唤回,方知自己看她看得失了神。她微蹙着秀眉,用带有薄茧的手耐心清理红肿发炎的伤,接着把采来的药敷上。伤传来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我眨眨眼睛,在她身上蹭了蹭,表达出我想亲近她的想法,不知怎的打出一个嚏。她先是一愣,然后乐得咯咯直笑,眉眼弯弯的,煞是好看,比春天开的漫山遍野的花儿都好看。

“傻瓜!”她摸摸我的脑袋,笑骂。我舔舔她的手,她便掏出一片腌和一个馍馍递到我嘴边,“饿了吧,将就着吃一点儿。不过滋味儿可能比不上鲜。”

我探嗅嗅,好像没什么味道?她好像很希望我吃掉,那我就吃吧!一张,我嚼没几下就进了肚子。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呢。

可她,见我吃了,脸蛋上又露出喜悦的笑容,耳边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

从那一刻起,我恋上了她的笑。

我希望能再靠近她点儿!

此后的每一天的黄昏,我都在这个地方等她,露出一副自己都不知道的期盼的表。她偶尔会拿根狗尾搔搔我,打趣道:“想我了?我怎么不知道老虎会像小猫一样探着脑袋,眼睛睁得大大的趴在这儿?粘的傻瓜!”说罢呵呵地笑了,脸红扑扑的。

谁说我像小猫了?!我可是老虎,是大老虎!

我不屑地转过去,坐起抖抖皮毛,露露牙齿,显示自己的威风霸气无能敌。

意料之外,她居然扑嗤一声笑出来,乌亮的大眼睛也是融着满满的笑意,靠上来伸手环抱着我,“说你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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