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令人费解的妈妈（17/19）

张欲之床上。“来吧”小野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我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我的腿，让他的手指在我的腿内侧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我觉得毛毯摩擦着我痛楚的体，这种感受就在我的下腹部下，不由我不收紧肌，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愉悦的。我眼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男与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形和我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我的房如此敏感，甚至对从上面轻拂而过的微风也有反应。小野娴熟的推动着阴茎正在蹂躏我痛楚的阴道，伴随着每一寸的推动我小腹在拼命绷紧。我拼命地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动弹不得。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在粗粝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觉得应该和他勃发的欲相对抗。

我那小巧的房鼓胀起来了，峰间有湿漉漉的汗珠渗出来。他用眼睛示我别出声，一边细致地小心翼翼推进，那一根欣长的阴茎终于到了我阴户里，几乎令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等着湿的粘沾上它。很快她的就流出来了，小野仔细地，继续熟练地地纵着阴茎，我的扭动得愈发剧烈，身子差不多从床上腾起。由于紧张我的阴道挛缩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更觉得粗大，紧绷的肌令他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撩逗我，能感觉到他悸动的阴茎已欢快地在里面抽动。说到这里，凌子停歇了，在别认为的伦行为，到了她这里却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她接着说：“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这样乖张独立的格，更易于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的欲望，成的标志就包括着成熟和经验，那时我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周正问道，凌子吃吃地笑，她说：“我们一直偷，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抛弃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来。现在，我们隔一段时间会做，就像刚才，他急着来找我，结果却不欢而散。”

“是我搅你们的好事！”周正说，她展开身说：“跟你没关系。”

后来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见到了他们兄妹两个的。当周正开门进去的那瞬间，便知道这公寓里有另一男，凌子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关门时的动静惊扰了凌子。周正就在公寓的楼下树荫处，他瞥见不远处的公寓楼灯火熄灭，黑乎乎的一片。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门甜蜜的告别，告别的时间挺长，周正不耐烦地别过。他像一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小野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