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0/11）

强陈小姐的罪犯，陈小姐和我商量了一个非常公平非常简单的办法，希望得到法官大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来，我就一气说出了陈小姐提议的辨认试验。说完后，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脑子里开始幻想着陈小姐将一个个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的镜。

我一边坐下，一边观察唐佳慧的反应。唐佳慧脸上显现出非常不安的神。她显然也无法料到陈小姐会主动提出如此大胆的建议。看到她紧张失措的神态，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后，跳起来，开始坚决反对我们的提议：“法官大，士们，先生们，马律师关于睾丸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每个男的睾丸在不同的时间也许会有些许的大小的变化，但决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们的被告赵先生的睾丸在阴茎勃起时一个睾丸总是处于完全消失的状态，是赵先生特有的特征，是无法用一般的形来否认的。我们可以反覆验证这一事实。既然检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控，既然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赵先生不是那个强犯，那么，我认为任何其他的试验都是多余的……”

正当唐佳慧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个赵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对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话。

唐佳慧的脸色起了变化。

我将她这令不解的表都看在了眼里。接着，唐佳慧有些结地说道：“法官大，请容许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变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赵泰江开始接耳地“商量”起来。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怎么商量，但从他们的表来看，似乎赵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试验，而唐佳慧却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为他的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色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么一个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么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出来？

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结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但我内心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的感地缠杂在这个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