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走钢丝（6/7）

，舌左挑右扫，先将溢出汁舔得净净。然后将左边那颗红的含中，使劲一吮，吸了个满嘴的香甜馥郁。三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充饥的竟是如此佳酿，我感动几乎要哭出来，一气将左边的汁吃尽后，我把脸枕在碧姬的左上，轻声问道：“呜，阿姨，你对我真好！阿姨你不怪我吗？”

尽管双方的距离又拉近了，但我在心里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将妈妈这个词叫出。

“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

阿姨轻抚我面颊的手掌，一如从前般温柔，望着我的眼神，亦如母慈祥。

“我的事，乔西一定说了吧，三天前，为了唤醒心魔，我，我杀了……”

一个手指按在我的唇上，封住了下面的话，接着另一只按在我上轻轻加力，把我的嘴压到她的右上。我理会了碧姬这个动作里包含的意思，不再多说，专心地含着右边的葡萄，大吮吸。

当我专心吃的时候，碧姬张开双臂，将我紧紧抱住，她在我耳边低语道：“其实我是最没有资格指责你的了，你这么做全是为了救我！达秀，我的孩子，你真傻……妈妈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完全没必要为了我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吐出，对碧姬道：“可是，可是阿姨你是我的妈妈呀！”

“妈妈？”

提到这个词，碧姬一愣，随即一个温柔的笑意在她脸上绽放开来，左手一捞，抓住了我的裆部分身。

“有你这样对妈妈动坏脑筋的儿子吗？”

先有如月让我大施咸猪手，后有碧姬阿姨的汁刺激，我的下身一直都硬邦邦，被阿姨一把抓了个正着。我吞咽着汁，喉咙咕咕作响，小心地问道：“妈妈，阿姨……我……”

“又想欺负妈妈……妈妈？你这小鬼真会叫……算啦！”

“嘿嘿……”

我吐着舌猛点着脑袋傻笑着，却被碧姬一指点在额上。

“这可不行！现在不比以前，太多了，被发现了可就不太好了！”

“……”

“不要这么哭丧着脸，就算有了姐姐，妈妈也不会抛弃你的！只是现在时间不对，你是我的孩子，妈妈永远也不会抛弃孩子的！”

“喂”完后，碧姬在我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又抱了抱我，整理好衣服打开门退了出去。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道：“阿姨，梅莉娅，不，是姐姐，姐姐她怎么样了？她叫过你妈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