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十一 第三百零五章 悲欣交集（3/5）

样硬充面子，单独租船的费用对他们有些昂贵，但对华佳敏却是小事，于是便依了华佳敏的提议。在陈家夫看来，只要能对赵敏有好处，其它的东西都无所谓。

这次出海的感觉果然不错，不光是赵敏，所有都是第一次这样闲适地坐着一条船远远离开海岸线，然后停下来在海面漫无目的地漂浮，大家的心也变得毫无压力的轻轻漂浮了起来。

赵敏喜欢上了这样出海，于是这个寒假的后半段，租船出海成了赵敏最主要、几乎是唯一的活动。

“陈鹭，你说那些为什么要出家呢？”

站在船的赵敏眺望着海天的尽，忽然冒出一句。

“嗯？哪些啊？”

陈鹭走到赵敏身边，和她并排站着，一齐眺望远处。

“就是那些出家的。”

“嗯——”

陈鹭想了一下，“现在的为什么出家我不知道，不过过去的，据说好多都是因为生活贫困，出家可以有吃的。好像朱元璋就是这样，嘻嘻。”

陈鹭也知道自己有点胡诌，所以笑起来。

“李叔同当年应该并不贫困啊。”

赵敏依旧盯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哦，你是说弘一法师啊，对了，出家的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看俗世的无奈苦楚和对生感到悲哀，所以……啊？”

陈鹭忽然紧紧抓住赵敏的手臂，“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不会是想……出家吧？”

陈鹭又紧张又焦急，还不能大声，以防在船仓里跟开船师傅说话的华佳敏听见。

赵敏这才转过来看着身边的陈鹭，淡淡笑了一下，“不会的，我只是忽然想起弘一法师的‘悲欣集’和李叔同那首著名的短歌。”

陈鹭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看赵敏，知道她说的短歌肯定是《送别》便轻轻摇晃着身子小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真的很好听，姐姐。”

哼唱完毕，陈鹭显得意犹未尽。

“是啊，天之涯，海之角，知半零落，这是不是就是李叔同最终变成弘一法师的原因呢？”

陈鹭无法回答，只是在赵敏身边靠得更紧。

“如果说知就是你将心给了他的那些，那我的知只有两个，现在也是一半零落，就剩下你了，陈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