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9)

只见那徐峰托住圆木棍底部,狠狠向上一推,玲姐阴部死死夹住侵的木棍,站在凳子上的她娇躯绷的紧紧的,赤的玉体便像筛子般颤栗起来。

“啊,啊,啊,家要丢,不……”玲姐红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脚下的凳子这时被拿掉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的呜咽声。身体还保持高时的姿态,赤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感的大腿绷成一条直线,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棍也不住的颤抖。玲姐的身体就这样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在空中绷紧了十几秒后身体这才软了下来,两条大腿像松了的弹簧一般张开,木棍和一大滩水哗的一声从小里倾泻而出。

“恐怕只有小玲这样敏感的妙才能这么玩。”中年男子手持酒杯感叹道。

而我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玲姐已经这样吊上了绞架。她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完全没有生命的尸体,我的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以阻止这种想法,可脑袋里这种想法却不要命的冒出来。

饱满的房在窒息的状态下涨的又大又圆,鲜红的玛瑙般镶嵌在她两颗雪白球顶端,感多部微微翘起,诱的胯下两瓣的花瓣张开,红色的在木棍离开之后依然敞开门户,晶亮的水止不住从她里淌下。绞架上的玲姐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挂在绞索上了,身体拼命的挣扎,雪白的房空中漾,大感的左右摇摆,两条大腿大张开来毫无章法的在空中踢蹬,似乎这样她就可以摆脱脖颈上绳子的束缚。

玲姐现在一定很痛苦吧,我不由向她脸上望去,高红尚未散去,玲姐的脸上却已经满是惊恐,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嘴拼命的张开似乎想呼吸到新鲜空气。忽然我看到她似乎向我眨了眨眼睛,充满迷雾的眼睛里露出些狡诘的光彩,这是她每次捉弄我时的神。我不禁想问自己,玲姐她究竟在做什么。

似乎经过了开始的慌,玲姐身体的挣扎开始有规律起来,或者可以看成更加感起来。身体像蛇一样摇摆,两条大腿时而绷直,时而卷曲起来,时而诱的张开,挑逗的动作在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充分展示了它们的修长和结实;而她扭动的俏像是西泽洲跳的“跷舞”(西泽洲年轻的姑娘用这种舞蹈来求偶)。那的样子,看的绞架下的恨不得把她解下来强一百遍。

有几位绅士忍不住,先上去玩弄下玲姐小和大腿,似乎觉得不过瘾。有几个站在高处,架起玲姐两条雪白的大腿每在玲姐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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