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10/12)

!”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像一列火车的子那样碾轧过鲜红充血的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的命令手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正在结起来,主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和鲜血把它染成了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柔软的内壁:“母狗的光得像***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像一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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