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6/12)

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真的,这不算什么,这远远不是使我受辱最的事。

我和我的亲们还通过好几次话,从第二年起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就像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叙述着与我自己无关的事。

“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主,慢一点捅吧……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儿的嘴和的。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是用一根很粗的柴使劲地捅着儿的眼,真的让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这两年一直都在使用您儿的和肚肠,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子都能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还要我问您,他给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淡地念着主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哀叫。真的,我很快就被主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在主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刑。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我只是一个用双层牛皮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里男的阳具,外层承受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才能享用的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才能拥有的慈父和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恐怕已经被注了超过两万的男。不必去说主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的马桶。

我曾经被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体,手足带镣。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院招徕客。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展示我有趣的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要我从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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