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10/13)
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
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
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气就好,我拼命点
。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
房,往
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
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
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
,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
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
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
了,还掀起了一块
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满着竹签的一双
房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
碰了碰我
尖正中
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
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进我的趾甲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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