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8)
洗公共卫生间,不准再进后厨。
餐厅的公共卫生间总是被客随意糟蹋,小便池外永远溅满排泄物,用过的手纸随意丢弃,地上也躺满一些橡胶透明套,灌满白色
体。
老板是班图尼格罗,黝黑的肤色上,嵌着一双
明的眼睛。
他认为,我溃烂皴裂的手,比起公共卫生间,恶心多了。
我只能吃客吃剩的餐食,即便我
了很多活,餐厅也没有额外为我提供一份食物的打算。
这所有的不幸厄运,皆拜父母所赐。
所以,为什么他们的死,我并不悲痛,你理解了吗?
我就像生活在厕所中的蛆虫,一生只与肮脏为伍。
那天,我一如往常,戴着手套,动手清理卫生间的秽物。
手套是一位老所赠——她看到我手上的裂
,觉得我应该有一双手套。
她是老板的姑妈,店里叫她伊恩太太,我在这里的两年时间里,她总共来过两次,一次送我手套,一次让我逃跑。
我在清扫厕所时,被两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堵在门——他们很壮,几乎用一只手就能将我拎起来。
残羹冷炙让我的身体发育得异常迟缓,比起同龄,我的个子更矮,身材也更瘦弱。
两个男子嬉笑着扯掉我的外衣,中吐着污言秽语,我很愤怒、恐慌,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你们在做什么!?”伊恩太太的声音回在门
,愤怒恼火。
她拄着拐杖走过来,满脸怒气:“他才十五岁!!你们这是在犯罪!!”
不知是伊恩太太的语气过于激烈,还是听到“犯罪”两个字,我感觉肩膀上的压制感稍微松懈一些。
我趁机挣脱开,躲进后厨——餐厅接近打烊,厨房已空无一。
当她试图用拐杖敲醒两个的酒劲时,我手里的刀已稳稳捅
他们后背。
可能连伊恩太太也没料到。
一场偷渡之旅,让我见识了太多廉价的命,在我这里,死亡早已不新鲜。
杀,果然不是件困难的事。
厨房那两柄被用作切牛排的迪克切割刀,用来结束这两个渣的
命,正好。
至于吓到伊恩太太,我感到很内疚,她看着两个被我捅了无数刀、躺在血泊中的男,惊得说不清话:“你……你……”
“太太,你可以报警,我不会反抗。”
我的生已经糟糕至此,不过是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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