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7/12）

事物中起着非常奇妙的作用，学生们理当不觉惊奇地懂得，男和少之间应该有一条年龄断沟，我说，无论如何不能少于十年，一般是三十年或四十年，在一些特别况下甚至多达九十个年，这样能使后者属于感少之列。这是一个焦点调节的问题，是内在眼睛能颤栗着超越特定距离的问题。当我是孩子她也是孩子，阿娜贝尔对于我并不是感少；我是她的对手，本身就是个小牧神，在一座同样着魔的时间岛上；但是今天，1952年的九月，二十九年闪过去了，我想我可以在她身上辨认出我这一辈子最早命定的灵。我们带着不成熟的彼此相，表现得粗，这种凶如果是成，往往能毁灭她们的生活。我是一个健壮的少年活了下来；但毒素却在伤，伤永远裂着，不久我发现，在一种允许二十五岁的男子向十六岁而不能是十二岁少求婚的文明里，我成熟了。

毫无疑问，那会儿我在欧洲时期的成年生活是双重的，很可怕，确实。公开处，我和许多生着南瓜形或梨形房的风尘子有所谓正常关系；暗地里，我对每个过路的感少的顽固欲望又把我搞得憔悴不堪，我象一个法律禁止的懦夫，对她们不敢接近。我能使用的，只是缓解的工具。我几乎要相信，我从自然的行为中获得的感觉，完全等同于正常的伟男子与他们正常的伟伴侣在撼动世界的谐调节奏中相结合的感觉。问题是那些绅士未能、而我却捕捉到了一种无比痛切的畅快。我依稀朦胧遭受玷污之梦境也比生命力最旺盛的天才作家或最有天赋的阳萎所能想象出的苛合之事要璀灿一千倍。我的世界分裂了。我了解了不是一种而是两种别，却无一属于我；两者都被解剖学家称为雌。但对于我，透过我的感觉三棱镜，"它们迥然如烟雾之于船桅"。所有这一切，我现在能用科学解释了。在我二十岁和三十出的年龄，我还不能这么清楚地懂得我的痛苦。一方面我的身体明白它寻求什么，另一方面我的大脑却拒绝身体的每一项请求。一时间我感到羞怯、恐惧，还有盲目的乐观。禁忌勒束着我。神分折学家用伪解放论和伪本能讨好我。对于我，仅有的几个能引起兴奋的对象就是阿娜贝尔的姐姐、她的仆个童仆，这个事实有时想起来，就象神失常的前兆；其它时候，我则告诫自己，这不过完全是态度的问题，被该子弄得神魂颠倒实在并没什么错误。让我提醒我的读者，在英格兰，1933年通过了"青少年法案"以后，"少"被定义为"八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童"（之后，十四岁以上十七岁以下，法律的定义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