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10)

至比刚才还切。

这场不可思谈的拜访的结果,是我灵魂的麻木暂时有些改变了。毫无疑问!我实际上已经看到了命运的代理。我已经触摸到命运的体--以及它厚厚的垫肩。一阵奇幻又怪异的变化突然到来,这就是手段。在这错综复杂的形中(匆匆忙忙的家庭主,打滑的路面,一条讨厌的狗,陡坡,大型号小汽车,车边的绅士),我能隐约辨认出我自己卑鄙的责任。如果我不是这样一个傻瓜--或这样一位直觉的天才--能保藏好那本记,那么,明辨一切之后的愤怒和火辣辣的羞辱感所制造的流就不会在夏洛特跑向邮筒时迷蒙了她的眼睛。但即使蒙蔽了,假使不是那凑巧的命运,那并发的幻影混淆了那汽车和那狗和那太阳和那阴影和那湿和那软弱的和踞强壮的以及那石在它约蒸馏器中、仍然可能什么都不至发生。再会,马林!宽厚的命运礼节地握手(象比尔离开房间前又做过的),将我从呆钝中带离出来;我流了泪。隐审团的士们、先生们--我流了泪。

榆树和白杨翻腾的背后正变作一路突起的劲风,一片风雨前后的圆块积云压抑在拉姆斯代尔白色教堂的塔顶,我这时最后一次环顾四周。为了无知晓的冒险,我要离开这座我仅在十个星期前租了一间卧室的青黑色房屋。窗帘--经济实用的竹帘--已经卸下了。挂在阳台上或房间里的巧的编织物很适合现代戏剧里用。天堂之家此后一定会相当空寂。一滴雨珠掉在我的手上。我又返回屋整理东西,约翰正把我的行李装上车,这时,一件有趣的事发生了。我不知道在这些悲剧的记录里,我是否已经充分强调过本作者的好容貌--伪塞尔特,迷的猿猴,小男孩似的男子气--令各种年龄、各种背景的特别着迷这一点。当然,用第一称作如此声明听起来可能很可笑。但每时每刻我都必须将我的容貌提醒给我的读者,这很象职业小说家的容貌,他既已给他的角色安排了某些奇癖,或一条狗,每次这角色在故事发展过程中出现,他都必须再提及那狗、或那奇癖。现在这一事件可能更是如此。如果我的故事想赢得恰当的理解,则应把我阴郁的漂亮相貌萦记心里。青春期的洛着迷于亨伯特的魅力,恰如她着迷于打嗝似的流行音乐;而成年的洛蒂则是带着一种成熟的占有欲我,那正是我现在所悔恨和尊敬的,自不待说。琼·法洛,三十一岁,神经不正常,很显然,也正发展着对我强烈的好感。她很漂亮,象雕刻的印第安那种类型,肤色象烧焦了的黄土。她的嘴唇象红色大水螅,只要一做出她那象狗叫一样特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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