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14)

阴部如今在哪儿?那副又肥又厚的吊袜带、那两条柔软而又粗壮的大腿又在哪儿?我的胯下有一根六英寸长的骨。塔尼亚,我要弄平你那充满的阴部上的每一条皱纹。我要先叫你肚子疼、子宫翻个个儿,再把你送到你的西尔维斯特那儿去。你的西尔维斯特!喂,他懂得怎样生火,我却明白如何叫欲火中烧。塔尼亚,我把灼热的进你的身体,我叫你的卵巢发热。你的西尔维斯特这会儿有点吃醋了吧,他觉得不大舒服,是吗?他感觉到我的硕大的阴茎留下的东西了。我把你那玩艺儿撑大了,我把皱纹都熨平了,跟我过以后,你尽可同公马、公牛、公羊、公鸭子和一只瑞士圣伯尔拿僧院驯养的雪山救。你可以把癫蛤膜、编幅和蝴蝎塞进你的门。只要愿意,你可以奏出一串和音急速弹奏,或是在肚脐那儿拴上一只齐特拉琴。塔尼亚,我在你,你就得这样叫我下去。若是你不喜欢叫我当着众的面于,我就在暗中

蔚蓝色的天空上鹅毛般的云丝被吹散了,枯的树木无限延伸,黑呼呼的树枝像一个有梦游症的那样打着各种手势。这些阴沉的、鬼怪般的树木的枝苍白得像雪茄烟灰。这是一种超然的、全然欧洲式的静寂,百叶窗放下了,店铺闩上了,这里或那里偶尔可见一盏红灯,表明有在幽会。其正面粗甚至可怕,除了树木投下星星点点的影子,一片洁净。从奥坦格利经过使我想起另一个黎,那便是毛姆、高更的黎,乔治·摩尔的黎,我想起那个可怖的西班牙,他那时正以杂技演员的步子从一种作风跳跃到另一种作风,使全世界大吃一惊。我想起施本格勒同他那些可怕的宣言,并且不由得惊异——风格,广义上的风格,是否全完蛋了?我说我脑子里尽是这些念,不过这也不是实话。只是到了后来,当我走到塞纳河对岸、当我把辉煌的灯光甩到身后时我才允许自己胡思想这些事儿,眼下我什么也不想,只感觉到自己这个活生生的被河水映出的奇迹搞得很伤心,因为这河水映出了一个已被遗忘的世界。沿河两岸,树木佝偻着身子,在这面没有光泽的镜子上投下影,起风时这些树便发出一阵沙沙声,河水翻腾着流过时它们也会流下几滴眼泪。这条河使我默默无言,我找不到可以倾诉心曲的,哪怕是一点点也好……艾琳的毛病在于她只有一个手提包,却没有阴户。她总想把厚厚的信塞进包里,信上都是大量闻所未闻的事,现在她叫劳娜,因而也有阴户了,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她给我们送来了一些下面的毛。劳娜——一疯狂的驴子,在风中嗅,以此取乐。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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