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3/6)

还不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这种事发生,听众们每每会在自己心里把歌补完。所以琼薇此时觉得浑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两边都拔完。拔一边剩一边算什么!’可惜这话对于一个淑来说是说不出的。只能自己忍着。她开始使劲的收缩自己的小腹,避开协警的抠挖。

协警见遇到抵抗,便开始继续向下搜寻。目光已经接触到了琼薇的阴埠。

“还有一边呢。”琼薇小声说。

“嗯?”协警一脸茫然的抬看着琼薇,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琼薇下身一条腿直立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微微弯曲,脚尖点地;上半身仍然是一条小臂横在顶,只不过她换了一条胳膊,张开了没有拔毛的那一侧的腋窝。她的姿势与西方一幅古典的油画极为相似,身体也是那么的优雅又美丽。只可惜协警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油画艺术。

什么?”看到一丛黑乎乎的腋毛后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协警问到。这也是一种异间的挑逗,在挑逗的同时也在试探着她的底线。

“还有一边呢。”琼薇用蚊子差不多的声音说。

“这支?”在一片噪音中协警竟然听到了琼薇极为细小的声音。他拍了拍琼薇那一侧的身体问。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琼薇松了一气。不然跟牙刷似的,一有毛一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对称是一种轻微的强迫症。例如农民收割时,总要把一块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

“妈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还卖乖。协警一边开始拔毛,一边嘴里不不净的嘟囔着。“说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别等我说,自己主动掰给我。”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琼薇微微的点了点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协警是不是真的没看见琼薇点

“行。”琼薇得声音更小了。

“知道吗?这毛,要是没有烫过。哥不好拔着呢!”协警一边准备开始拔毛,一边用手指尖刮着腋毛的根部说。

“知道。谢谢。”琼薇心想‘谁请你给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刚才明明是自己让家拔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糊涂了。

“你这毛太细,”协警向路边修鞋、修自行车的一样,一边拔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拔不好就断了。断的根如果留下来烂在里你就必须去医院动手术了。”协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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