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过尽千帆皆不是（2/6）

好美啊！"，我指着天边残霞，火红如花。

"嗯！……"，小洁笑笑。

"小洁，我想，……要是我退伍了，就结婚好不好？"

"嗯……再说吧！我们还年轻啊！"，她有点犹豫的低下了。

"嗯，也要看看我找工作的形哩！"，我打着圆场，有点后悔把她进这么敏感的话题。

"小洁！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带你到淡水"

"你说要在海边住下来，我打鱼你煮饭的事……"，我转移着话题。

"嗯！……当时我们想法好单纯啊！！"，她应着，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我觉得单纯的想法也不错啊！！"，我笑着。

"是啊！不过现实生活没这么容易啊！"，她也笑着。

我突然感到一阵错愕，那个当年幻想的少，何时在不经意间已经经历了，并跟我谈起了现实？我错过了些什么吗？我心中一片怅然。夕阳西下，映得她的容颜娇艳如花，我忍不住亲了她的颊，要有进一步行动时，她却拨开了我的手。

"走吧！天晚了！！"，她笑着边走边跳地在前。

望着她逐渐拉长的身影，我感受到一个鸿沟在我们之间滋生，加宽着；另一方面却感到一的无力感。一只昏鸦呀呀叫着，在夕阳的映下，与堤边芦花织成一幅美丽而有点伤感的景象，我想起了梵谷的那幅画，乌鸦飞过麦田，蓦然地，一不祥的预兆无声无息地袭上心。

抽签，下部队。命运之神把我送到了外岛。刚到这里，冷冽的季风吹的我全身要散了。缩在滴水的坑道中，一湿气及霉味飘在空气中，第二天晚上棉被竟可拧出水来。在忙碌与无聊的构工及练下，我展开了数馒的子。随着事及环境的熟，我开始习惯这个属于男的世界，阳刚，鲁钝……学着运用他们的术语去骂，骂天，骂地，骂自己……在面对共同敌时很容易发展起同仇敌忾的绪，跟他的友，似乎在这共同的受难经验与声中滋长了起来。每当夜幕低垂，在没有站卫兵的子里，灌下半钢杯烈酒后，我会缩在棉被中，努力回想她的容颜，回想过去种种，藉此梦。过去的往事依稀历历，只是她的容颜却渐模糊了起来，而我，似乎也离过去的子越行越远，在远方……

最高兴的时刻，要算收到信的时刻。小洁依旧在信中兴高采烈向我诉说她生活的种种多彩多姿。一个快乐的社会新鲜，有的是可以咨意挥霍的青春；而我，只是一个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