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手指宽，终于露出了一个的窝儿。我摸着她的还感觉不过瘾，于是便把她的蛋儿扒开了，现出她的眼儿。

她的眼儿可不象有些那样黑，同周围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中间的那一圈带皱褶的门儿泛着一点点红，还带着一点点的灰。因为死了，儿便不再收紧，随着我手的动作，被她自己上的牵拉着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很小的圆，并且还在慢慢扩大。

我尽地看了很久，才摆示意大家解开她。作为处在监狱下层的刽子手，这是我唯一能够对别发号施令的时候。

一直围在旁边看着我摆弄那的四个看守象是得了大赦令一样，急忙去把四根皮带都解开，然后又解开捆脚的绳子。

没有了束缚，丁文贞两脚的脚跟马上向外一翻，双腿就自然地分开一条缝，那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私处马上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还是觉得不够清楚，于是便把她那两条美腿尽可能地分开，一直到她好象是骑在那一尺多宽的平台上一样。我看到她的阴唇仍然紧紧闭合着，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她还没有经历过任何男。

我在大家共同的渴望中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只见里面湿湿的，不知是尿的尿还是流的水。她的小阴唇不太长，呈灰白色，那颗小豆豆被藏在皮之中。

我又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比一块大洋略大一些的一个圆，里面是湿湿的，但已经彻底成了白色，因为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血了。

我同几个反反复复扒看了好几次，又用手指进去拨弄了几回，虽然她的肢体已经开始变冷，但那里面依然温暖，最后，我们终于一致确认，她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黄花大闺。

我们把她翻过来，再次打开她的两腿，从正面欣赏她的羞处，我们看着，摸着，一直到大家都哼哼唧唧地把一粘在裤子里、沙土里才算罢休。

心满意足了，这才把那墙边的大柳条筐拖过来，然后把她抬起来，放在筐子里。

我把她的拿过来，叫两个看守把她的大腿分开，然后把她的放进她的两腿间，让她自己的鼻尖嵌她自己的阴唇中间。这是我们能够想得出的最后一件事，其实每一个犯的脑袋都是这样放在筐里的。听法国说，当年他们自己的皇后娘娘被砍了，也是这样自己看着自己的那地方装在这种柳条筐里的。

我们站在那筐子边上，低着看着里面的尸，尽管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身上已经不再有红色的点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