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突袭（6/8）

“味道如何？”忽有问。

小玄转，见白眉翁不知何时进来，正立一旁。

小玄本是要来兴师问罪的，但瞧瞧桌上的狼藉盘碟，所谓吃的嘴软，这一刻只好堆起笑脸道：“肚子好饿，所以……这个……没问你就起来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白眉翁若无其事道。

那碟酱舌已给吃了个光，小玄笑道：“您瞧，我一时吃得高兴，忘了给您留些。”

“只要你喜欢，全部吃了都成。”白眉翁微笑道，十分之和颜悦色。

小玄见他如此大方，心下更觉过意不去，继道：“味道实在是好，我还从来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哩，这几道菜的用料一定很珍贵吧？”

“还算马虎。”白眉翁道。

“请教老伯，不知是用什么好东西做的？”小玄笑问。

“鸾鸟。”白眉翁指着桌上道：“这盘是红烧鸾，这碟是酱鸾舌，这盆是鸾汁茄条。”

“什么？”小玄怔了一怔：“鸾……鸾鸟？”

“嗯，就是鸾鸟。”白眉翁道。

小玄脸上的笑容迅速僵硬，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哆嗦道：“您老也有鸾鸟？”

然而，现实往往就是残酷的，只听白眉翁道：“我没有，但你昨天不是留了一只在这里么？”

小玄张大了嘴，好一会后才猛地从椅上蹦了起来，大声道：“你把我的鸾鸟做菜了？”

“鸾鸟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白眉翁点。

“天呐！你……你你你！我把它给你提炼材料，你却拿它来做菜？”小玄涨红了脸。

“是啊，这不提炼出来了吗？而且……”白眉翁悠哉游哉道：“你不吃得蛮高兴么？”

小玄颤手指着白眉翁，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就一只鸾鸟么，用得着这么心疼？”白眉翁翻翻眼皮道。

“难道你不晓得那鸾有多珍贵！”小玄气急败坏道：“它可是一上千年的灵鸾！全身皆宝的神鸾！”

“金银珍宝俱那流烟浮云，美酒佳肴才是生真谛。”白眉翁睨着他道：“这可是某从前跟我说的。”

哇，明明糟蹋了别的宝贝，却还摆出这么高的姿态！小玄怒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为何无论我们从哪个方向去，却最终都会回到你这里！”

“莫非你舍不得老朽？”白眉翁竟道。

小玄瞠目结舌，猛地记起紫碧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