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之旅:对一枝山花的生命忏悔(1)(1/3)
罗武写的这些“小东西”都是有感而发的,可以说,他是用小刀子在慢慢解剖他自己。他不能再为自己的“嫉妒”辩护,更不再为自己的“冷漠”寻找借。
一次又一次“派对”让他走出“孝道”的阴影,也让他离“嫉妒”更远,并将“冷漠”看得更清。
所有这些都是由于一个孩引起的。
严格地说,她只是一个山。可正是这个
孩,成了他一道伤
和伤
之上永远的痛。
那是大三那一年,这个孩千里迢迢跑到大学找同室的张凌,碰巧张凌去了西安。
张凌的老爸是个个体户,是温州最早做成衣生意的。张凌来读大学时,家里已经把生意从浙江做到江苏来了,并在苏州最大的商场承包了三个柜台。张凌才大气粗,出手大方。每次和同学们出门,掏钱的总是他。
张凌对罗武的帮助很大。
罗武自费出版的第一部薄薄的诗集,靠的还是张凌借他的八百元钱呢。八十年代末的八百元钱,对罗武来说,也是一个大数目了。
诗集出来后,罗武得了二百本样书。他就送了一本给张凌,上面写着很感激的话。
事实上,在诗集的后记里,罗武也表明了同样的感激。
可以说,张凌是罗武的恩。
现在,恩的朋友来了,他不在,罗武觉得有必要接待她。
那是一个很苦的孩子,是山里那种发育不良的
孩子。她的皮肤很粗糙,长得也很不对称,个子矮小,梳着一条有点淡黄的辫子。
她不知是怎么跟张凌联系上的。
反正她找张凌来了。从她那落寞的几句谈话里较重的乡音里,罗武听出来,好像张凌曾寄了一些钱财给她老家。
她一是来报答张凌,二是希望张凌能给她找个什么事做做。
罗武当即就想:你怎么“报答”张凌?就凭你这长相,即使作体奉献,
家张凌也看不上你啊。至于要在城里找个事做,那就更加难了。因为
孩子一没文凭,二没长相,三没特长。这城里根本就不是她们呆的地方。
张凌不知怎的,竟然从西安发来电报,要罗武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孩——他怎么晓得这
孩来的?这个问题至今是个谜,让罗武百思不得其解。
张凌说,他随后就回来。也就是说,按照车程,最快也得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回来。
那晚,罗武就与孩子呆在房间里。因为正好是周末,除了张凌外,罗武同室的另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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