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洞房花烛(5/8)

,轻轻地抽了一抽。薛金线初觉涨痛,等到朱传宗慢慢顶了几下,渐渐滑顺,而且玉茎抽进抽出,很是受用,毛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也不觉痛疼难忍了,只觉痒的难受,直心胸,不觉呻吟起来。朱传宗听其叫,知道是时候了,便用力抽起来,抽得薛金线连声嗳呦。

朱传宗只觉那时时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全身每个毛孔好似都已张开,恨不能歌之吟之,暗道:‘这般快活,真是永生难忘啊!可比什么天上神仙快活多了。’薛金线此时也觉得下面如万虫拱动,痒的难受。两一个尽力抽送,一个竭力迎合,兴共发,欲火同烧,一起畅快起来。

朱传宗觉得玉茎被那温热儿包里,好像是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好像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的皮靴儿,大为舒坦,因此用力越来越大,最后大力顶送起来。

抽不多时,朱传宗只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阵强烈骚动涌来,玉茎弹弹缩缩,一水泄了出来,全身舒服畅快。薛金线只觉内一阵火热,一团热飕飕袭来,击中内底处,一阵眩晕袭心海,兴奋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良久方醒。二相拥而睡。

早晨起来,朱传宗和薛金线在锦幄之内,拿出喜帕来,细看那帕上的腥红,朱传宗笑道:“这都是我的功劳。”

薛金线嗔道:“都是你的坏事,快收起来吧!??”朱传宗含笑收起,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义兄的身份,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

薛金线笑道:“不说自己井绳短,只怨他箍井。你自己笨,看不出来,难道还怨的了别???”朱传宗哈哈大笑,道:“不说自己井绳短,只怨他箍井!这句话说的妙。来、来、来,让我的井绳试试你的井。”

薛金线俏面顿时飞红,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胡说什么啊!下次再这样,晚上就让你睡门板。”

调戏不止,动之时,又是一番云雨,也不用细说。

朱传宗新婚燕尔,沉浸在温柔乡中,连翰林院都很少去了。与薛金线你侬我侬,享尽闺房之乐。

这天他正腻在薛金线身边为妻子画眉,大皇子汤治来了。这次他再装扮成书生黄其,不过服饰华贵,颇有皇家气派。一进门便笑道:“贤弟小登科,娶得如花美眷,如今是乐不思蜀啦。”

朱传宗想要施君臣大礼,汤治拦住他道:“我只是个无势的皇子,要那些虚礼什么?何况你我兄弟谊,不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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