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情似乎也变成一场可以计算的游戏(2/8)

里,李晓滢渐渐不哭了。

两个穿著雨衣在雨里拥抱了几分钟,李晓滢轻轻挣脱何天宝的搂抱,擦擦眼泪,说:“求求你,不管你是为那儿工作的,快走吧,请你好好活著,只要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她脸上的化妆被雨水和泪水弄花了,不像宪兵,像个本神怪画里的黑眼圈狸妖。

何天宝不知道说什么好,愣在那里。李晓滢推开他的搂抱去搬路障,何天宝去帮忙,李晓滢狠狠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上,何天宝痛得蹲下,李晓滢搬开路障,哗啦哗啦地踏著积水离开。

何天宝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说:“最后帮我一个忙。”

李晓滢转脸看他,满脸水痕,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晚上九点,苏浙皖商会外面。

何天宝穿著雨衣站在角落里,他看到辉子把车送回商会,过了一会儿走出来,沿著阜成门外大街往东走。

何天宝压低雨帽,穿过大街,迎上辉子,叫他:“才走?”

李晓滢开车从旁边开过来,在辉子身边急停车。

辉子一愣,何天宝猛地一拳打在他心,辉子立刻像虾米一样弯腰,李晓滢打开车门,何天宝把辉子推进车里,跟著坐上去。

车子猛地加速向前衝去,街面上积水很,车掀起半高的

辉子捂著心叫:“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何天宝又是一拳,打得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拱手求饶。

李晓滢把车子停在城墙外一条僻静的胡同里,何天宝问:“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用点或者摇就行,如果你说谎,我就直接杀了你,明白?”

辉子点,夜色中他的脸像纸一样惨白,用北平混混儿的腔调说:“爸爸,我服了——您到底是哪儿的?没淮儿咱是自己大水冲了龙王庙……”

按照北平规矩,挨打的叫了爸爸就不能再打,何天宝当然不懂,又是一拳,问:“别萝嗦,你早就认识我的假媳儿李燕子吧?”

辉子点,气息奄奄地说:“……也不是特别早,去年秋天她通过……”

何天宝一拳打断了他的补充,说:“你只需要点或者摇。”

辉子不说话了。

“那天她冒名顶替,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局?”

辉子点,又像补充:“我不知道要对付的是谁,咱之前也不……”他说到这里自己捂著嘴不说了,只是点啄米。

“你到底是共党的还是七十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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