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法场的耻辱演出（2/4）

的。”

这时王导也走上来劝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亏，演出费翻翻。”

水仙是个聪明，她也知道闹下去决没有好结果。就乘机下台，对王导演说：“你讲话算数？”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

水仙慢慢站起来，我将水仙脱下上衣，戏服拾起来，退下来。王导赶紧指挥各技术小组，大声喊道：“各位准备。演员进出角色。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刽子手打扮的，一左一右夹起水仙。演员真进角色，什么也不顾了。水仙挺起了绳捆索绑赤身体，开演唱。浓妆艳抹的脸蛋又恢复了她固有的美丽，满珠花，首饰在灯光下发闪亮。清脆，圆润的唱腔，将戏中谢瑶环的感和她今天的遭遇严密地有机地揉和在一起；那种悲愤，无奈但又坚强的心，通过优美，动听的唱词，如泣，如诉表达出来。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叫惊叹。楚楚可怜中又带有妖，光艳照的美丽中又夹杂受虐和无奈。这个制片真会设计，这台剧目有传统戏中的优美，但又具有极刺激的现代虚恋，不亏为一个成功的创举。后来该剧出售获得很好的收益，公司对他发了巨奖。在金钱第一的时代，演员的个尊严是一句空话。

一切都很顺利，水仙不亏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当她真正投时，演出效果还是非常好。由于双手被反绑限制，不可能做出优美动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感的演唱和丰富的表，还是把剧中物演得活龙活现。当她最后跪在法场刑台上，唱完最后一段词时，刽子手拔掉她背后亡魂牌，高高举起屠刀时 她倒在行刑台上。王导说：“很好。结束。准备假上场。”

这时我立刻冲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露的上身，将她扶起来，离开现场。刑台上放了一个与水仙装扮一模一样的假，刽子手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立刻将假砍下来，假颈子里立刻出血水，落地假在地上滚动，眼还一眨一眨的，同真一样。我明知是假，但还是看得胆战心惊。

这时，整个拍摄才全部结束。由于一遍拍摄成功，无论是制片，导演，还是其它演职员都很高兴，又商量怎样庆贺了。我搀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绑的水仙急于想回家。水仙不想在这里再露身子来松绑，同时我们担心这帮坏家伙又会出什么新花样作弄，谢绝了大家邀请，坚持回家。制片走过来，为体表演事前未与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为表诚意，专门把他的小车叫来，送我们回家。上车后，王导演递给我一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