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5）

要给同事搞一个urpr pry。

那天是一个周五的晚上，天气很冷，天下了一场大雪，地上都还是厚厚的积雪。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城，冬天的积雪，从10月底开始下，要一直明年的4月份才融化，一年中，竟有小半年是到处是积雪。冬天的寒风很刺骨，再加上少的缘故，夜的时候在街上走，不要说，连狗也见不到一只。

那天晚上，我把车停到叶子的办公楼下等她时，天已经早早地黑了。寒风呼啸着穿过楼外的空旷的停车场，把楼边的树枝吹的索索地响。雪从天上密布的黑云中飘飘扬扬地坠落下来，一会儿就把车顶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我打开车门，拿着扫雪的刷子去扫车声上的雪，只觉得空气中一片静寂，充满了肃杀，寒冷和恐怖，身子在冷空气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有个不祥之兆似的。

叶子从办公楼里走出来时，穿着一个棕色的皮夹克，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底下是一条漂白的牛仔裤，脚蹬一双半高腰式皮靴。她的发在风雪中飞扬着，俏丽的脸庞和瘦小的身材在雪中显得更加妩媚。我把车发动起来，欠过身去把驾驶副座的车门打开，她飞快的钻进车来，把车门关上。她坐在座位上跺着脚说，今天好冷啊，咱们去哪里？我说，快节了，出来吃饭的多，好餐馆没准儿会碰上熟，要不咱们开远一点儿，找个僻静的餐馆吧。她笑了笑说，这样好。只是雪大，路上怕不好开。我说，主路有铲雪车随下随铲，问题不大。她说，那好吧。

为了找一个僻静又好的餐馆，我们开过了城的一条河，来到河对面的H城的靠河边的一个偏僻的法国餐馆。这家法国餐馆虽然很小，但挨着河边，风景很好，很温馨，进门就是一个壁炉，炉中的熊熊的炭火在冬夜里显得异常温暖。进得门来，我帮她脱掉了皮夹克，挂在衣裳架上，跟门的接待说我们只有两个。接待叫我们稍微等一下，我们就坐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十指叉的握着手，等着我们的位子。

过了一会儿，一个招待过来，把我们引到了一个靠窗的点着蜡烛的位子上。她把两份致的菜单留给我们点菜，就离去了。我问叶子，你想点些什么？她说，什么都行，我看不懂法国菜单，你点吧。我说，我也看不懂，怕给你点上来的都是歌。她笑笑说，歌也行。等招待再来到我们桌前的时候，我们点了一份皇家鹅肝和一份洋葱汤作开胃品，然后点了小牛和炖鱼作主餐，要了一瓶法国红酒。

我看着窗外，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大雪把河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