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4/20）

“一些看客，”大子说。

“现在有点早，不过你今天下午你会让几个老爷子的。”

妈妈笑了，但她的脸颊上却泛起了红晕，和我脸上的红晕一样。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吗？

“我儿子要来这里照看他的妈妈，”妈妈说。

“网站上说你会给我提供一个面具。”

“我会给你的。”大子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妈妈眨了眨眼睛，“别担心，妈妈。”

我们走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里有红色的底板灯。大子为我打开了墙内的一扇门，说：“玩得开心，年轻。”她示意我走进房间。

“如果你想叫脱衣舞娘，里面有对讲机。”我看了看妈妈，她用一种母亲特有的方式看着我，“把你的挪开，先生。”我最后看了妈妈一眼，然后走进了一个充满汗水、阴户、和味道的大房间。

房间里，六把黑色软垫椅子呈半圆形散开，前面是一面玻璃墙，墙内嵌着一排白色荧光灯管。椅子上坐着三个年纪较大的男，五号和六号椅子上的两个腿上都坐着一个体脱衣舞，她们的阴部都剃了毛，房只有手掌大小。

金发和黑发脱衣舞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她们的身体坚硬而柔韧，就像终生的芭蕾舞演员一样。最后一个男坐在一号椅子上，裤子解开，阴茎露在外面，懒洋洋地抚摸着它，我一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就把目光移开了。

我刚进门就停下了脚步，门锁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咔哒声，我的背脊一阵发凉。

在我右边的玻璃墙后面，一个脱衣舞在明亮的房间里跳舞，灯光照不到我们的房间。她的身材比我房间里的两个孩更丰满，房更大，橄榄色的阴部上裂开一条黑色的小缝。在她身后，有一根脱衣舞钢管，她没有使用，而是侧身站在我们面前，身体像蛇一样弯曲着上下跳舞。

没对我说一句话。男们没有看我。脱衣舞们看了，从她们的脸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宁愿为我跳舞，也不愿为另外两个男跳舞——那两个男都把露了出来！我赶紧坐到三号椅子上，我的软了下来，我坐下来，试图把藏在躺椅的短翼后面。即使采取了这种预防措施，我仍然可以看到六号椅子和金发脱衣舞在柔和的灯光下为她的顾客跳舞。

玻璃后面的房间后墙上打开了一扇无缝的白色门。大子探进来，说：“我们有个脱衣郎想上台表演。”这句话是通过墙上的扬声器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