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柳含笑（4/15）

老者道：“谁家不死？谁不会死？顶多不上我家来买……”

另一名白鹤武士拦住道：“好啦，跟这个老子呕气什么？办正事要紧……”他挥手喝道：“仔细搜！”十馀名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军勇衙役、白鹤武士，蜂拥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澈底搜查过。

最后他们全都集中到这间“棺材工厂”来。

老者冷漠地开道：“这些棺材，要不要也瞧瞧？”

“当然要授！”

他们七手八脚地挨个掀开棺木来察看，数十具棺材也全部都是空的。

一名白鹤武士却从小房间找到可疑的棉被油灯，全都抱了来，向老者喝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窝藏钦犯用的？”

那名壮哑小伙子，一阵咿咿哑哑，比手划脚，似乎争执什么，面红耳赤，沫横飞“他到底在说什么？”

那小伙子一把夺过棉被，往身上一里，往地上躺，着呼呼大睡状。

老者说：“看懂了没有？他说……”

那名白鹤武士抢着道：“看懂了看懂了，他说那是他晚上在这儿打地铺用的。”那小伙子一跃而起，伸手摸摸他的，向他直竖大拇指。

一名衙役笑道：“看懂了没有？他说你真乖，好聪明……”

他们在外面一阵争吵笑闹，躲在棺木内的凌玉娇，却心惊胆跳。

这棺木虽大，睡两个显然又大挤，平躺不得，得她只能重叠着，趴伏在盖奇身上。她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全部动静。听到每一具棺木都打开来检查，她也听到终于要来检查自己躲着的这一具，她全身灌注了真力，准备拚死一搏了。

她听到自己这一具棺盖被揭开，不知怎么搞的，她伏卧着的背上，竟然仍有一层“夹层”隐藏了她，她听到有伸手进来，敲敲棺内，而敲出来的声音，又分明是整块的，厚实的木板。

然后就是一个沙哑的嗓子在说：“老板，这位是秦记瓷器的老板……”

又听到那秦老板说：“我家老丈明天要殓，我老婆要我亲自来挑一上好棺木。”只听他左敲右敲，似乎只有这一具棺木中他的意。

那老者道：“不错，这棺木是上好的整块实心红桧，价钱嘛……”

秦老板道：“价钱不是问题。”

接着他又再次伸手进来，又敲又打，仔仔细细地检查过，这才道：“我现在就要抬走。”老者道：“此刻天色已晚，到哪去雇工……”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