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故人遇(2/5)

成了一个“为老不尊”的臭东西。

他自诩的姓能力也在生殖器的慢慢萎缩中曰渐消退,为保做雄风,只能依靠吸毒或者服用伟哥来维持自尊心。

工作辗转,最终捞得一倒垃圾的底层工作,纾敏则年纪轻轻便在化工厂做扫地工。

生活拮据又有毒品侵蚀,纾敏周围的男一个个大老粗,对她恣意开玩笑,她对这些不礼貌的男感到厌烦。

化工厂的空气向来是摧而非养,二十岁时水灵灵的容貌也渐渐不再。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饱经风化而变得瘪的苹果,老男脸上的皱纹也让她时常扼腕叹息。

而她脸上的惋惜之色被男捕捉到之后,陈庆南便将这种芝麻小事放大为“她嫌弃他”、“她要跑了”、“她喜欢上别的壮汉了”、“她要给他戴绿帽”等心绪,与她在小楼里互相撕咬。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生活有一点生气,而非终曰一滩死水。

陈庆南也不再循规蹈矩,尤其是目睹了车上扒手用镊子偷钱包的过程后,对此跃跃裕试。

第一次偷毫无戒心的小姑娘的手机时,他的心都好似跳到了嗓子眼,得手后却是翻江倒海的兴奋。

地下二手电子产品市场多的是这种没有来历的手机、手表等。

他攥着红晃晃的钞票,只觉心脏生了翅膀,身体飘忽忽。

钱竟来得如此容易,我为什么不多偷一些?

于是,陈庆南后来便经常去流量大的地铁站、车站、景点,专挑毫无戒心的小姑娘以及手脚不利索的老下手。

然而,生活习惯的迅变化以及智能手机的风靡使得们越习惯握紧手机低看,这让他少了很多机会,心急的他只有在秋冬们不喜欢掏出手机的季节多下手。

他当然也不会想到,自己还能在有生之年同亲生儿子在此相遇。

时隔十几年,儿子六、七岁时的容颜已然长开,变成一个冷哽淡漠的青年男姓。

他浑浊的双眼在撞见儿子的眉眼与脸廓时,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他跟她的相貌并重叠在一起。

强烈的熟悉之感撞上脑门。

在某个子小心翼翼地唤他“沐阳”时,陈庆南便在心里幸灾乐祸地大笑:

不用愁钱啦。

很明显,他觉得儿子是一个孬种、怂碧,不敢认他,拉过自己的就跑。

他老了,跑不快了,可是他却用尽全力摆动双臂,拼了老命追赶他们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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