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10）

在还不见踪影的怪物杀死。

黑夜消退，黎明到访，征战了整夜的亚瑟神族和天使军团再度回到浮游大陆之上。

一晚之间，我们总计击倒了罗刹虎四次、芬理尔七次、迦梨五次，除此之外，黑格尼尔还复制了许多冒牌的英灵战士，连贺尔德、芙蕾雅都成了它手下的无知棋子。

藉着瓦尔姬丽姐妹和加百列的高明调度，英灵与天使联军发挥出强大的牵制效果，大幅限制了巨兽的行动，让身为主力的托尔和伊织有时间将它们个个击，并将我方的伤害减低到最小。

出于不明的原因，黑格尼尔的冒牌货们在黎明后便停止了再生，托尔遂挥军返回瓦尔哈拉，让疲劳的英灵战士稍事休息。

尽管没有明说，但整夜都和那些应该早就死掉的敌、早已阵亡的战友作战，心中确实不甚好受，亚瑟众神们的士气也明显低落了。

但出意料地，第九平安无事地过去，夜之后，黑格尼尔也没派出手下来攻击我们，除了它不断增强的波动外，大地表面没有任何异状。

（为什么？它放弃了吗，它知道光凭那些假魔假妖不可能打败我们所以放弃了？

（不……不可能，它怎么可能会放弃？它可是黛尔和芬理尔的弟弟啊！

我望向浮游大陆下方，底下一片漆黑，看着没有灯火，宛如被用墨水泼洒过的大地，心里越发惊恐不安。

（黑格尼尔现在没有任何动作，或许是因为它在准备着什么……

（下一波的攻势，恐怕会真如伊织所说，是我们所难以抵御的……

第十天，大地产生了明显的变化，之前仅是在地表缓缓流淌的稠浆，其流动速度突然加快了，除了之前就有的南北向暗流，更浮现出许多东西向的小暗流，在两种暗流的会处，产生了许多大小漩涡，依据出外探查的瓦尔姬丽所言，其数量至少超过两百。

同时，还有另一件更惊的消息。

为了证实这件消息的真伪，我和托尔等再次飞向赤道，聚集在最初出现的漩涡上方。

漆黑的漩涡底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球体，球体的正面有一部分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有一层鲜红的内圈，正忽大忽小地收缩扩张。

“这是……眼球？”

我惊道。

“没错，是眼珠子。”

托尔摸着自己的胡子道，“好大的眼珠子啊，这是黑格尼尔的眼珠吗？”

“黑格尼尔的眼珠……。己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