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9/10)

竟然拿出限田令说事,请天子诛杀师丹等,以安天下。

天子吃了大亏,也铁了心要反击一把,借吕戟这个包当引子,不顾朝会外朝开到内朝,从上午一直拖到夜间,非要将限田令说出个好歹来。

金马门侍诏公孙弘、散骑常侍朱买臣联袂出击,大讲限田限乃立国之本。外戚一系纷纷反驳,但两都是饱学之士,无论对方怎么诘难,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将对手驳得哑无言。

报信时,关于限田令的诘难已经无以为继,整个内朝会议,外戚一系风光无限,最后却马失前蹄,面对公孙弘与朱买臣的言辞几乎无还手之力,眼下会议尚未结束,明在朝会上宣布施行限田令已成定局。

这真是莫名其妙的结局,天子培养多时的羽翼,一夜之间被砍得七零八落,然而真正能决定包括外戚在内所有权贵生死荣辱的限田令,却没有遇到多少阻力就通过了。

程宗扬奇道:“吕巨君不会是傻了吧?限田令一出,等于把豪强的命根都砍了,他赢一百局有个用啊?”

限田令的推行,等若将天下权势集于天子一身,其他权贵,无论诸侯还是外戚,限田不过三十顷,限不过三十,这点势力,还怎么跟天子斗?

江映秋道:“吕巨君吕校尉吗?他虽然有内朝官职,但因公职在身,今并不曾与会。”

班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测道:“也许是没想到吕戟这么包?”

严君平拿着抄录来的限田令,此时一边看着,一边满脸的不可思议。良久,他放下限田令,接着身体一抖,竟然打了个哆嗦。

秦桧谋划腹案时,不像别一样闭目沉思,而是眼神瞟。脑子转得越快,谋划的手段越是周密,眼珠就动得越厉害。程宗扬等未曾留意,秦桧却看得清楚,笑道:“严先生可是别有所得?”

严君平只觉唇舌燥,随手拿起富安忘在客厅里的紫砂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又嫌壶嘴太细,喝起来不过瘾,索揭开盖子,一手堵着壶嘴,一气把壶里的残茶喝了个净,连茶叶也吃了大半,却什么都没说。

秦桧眼珠又转了两圈,然后若有所悟地停了下来,他没有立即开,而是对江映秋温言道:“江傅辛苦了。今晚诸事绘纭,还请江傅回去报个平安。”

“是。”江映秋意识到气氛不对,也不敢多问,小心告辞。

江映秋来时走的客栈,这时披上斗篷,戴上兜帽,藉着夜色的掩护从文泽故宅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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