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危险的感觉（1/12）

赛妮说：“天啊，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的，是真的。”

“你没有告诉过警察？”

“没有，我告诉过你，他在黎抛下了我。”

“你们怎么去的黎？”

后来他们走出山，走进迷的夜色中，空气新鲜、纯静而湿润，太阳刚刚落地平线，他们身后都投下了一片黑影，像梵高的名画《炸的星辰》中的蓝色；他们前方有一束耀眼的光，苍白，神秘而空，彷佛很遥远，很遥远。

“这儿有水，”

他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洗一洗。”

她站在微微冰凉的泉水中。由于白天烈的曝晒，四周的岩石仍旧存蓄着过多的热量。他跑到她身边，温柔地擦洗着她身上的污垢。他洗她的房和喉嘴，他用宽大的手掌掬起一捧水冲洗她全身的每个部位。她静静地站着，像个王后，或者像个，接受着悉心的服侍。

接着，她为他擦洗。她感到她给他的服务，没有他给她来得刺激，相反，他被逗乐了。

她依在他身上亲吻他。他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亮，他浑身泛白，在夜色中闪耀，就像是白天阳光照耀下的岩石。

“该死，我的胳膊开始痛了。”

他轻轻地说着，笑了起来。

“我真希望把它打断了。”

“为什么？”

“那样，我就不会和你那些事。”

“你后悔了？”

“不，我想我不会后悔，但如果不发生那些事，我就会是另外一副样子，就会不同。”

“你不是处，你做什么大买卖？”

“大买卖？你认为我经常这个？”

“告诉我，感郎。”

“我以前以来没有这样放纵过。”

“这样放纵很过瘾，尤其第一次这种事时，我告诉你，我以前从来没有被如此疯狂地煽动过。”

“经常诱惑你吗？”

“一般来说，她们从没有开枪打伤我的先例。”

“记住，我是你的质。”

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苦涩了。

他搂紧她冰凉的身子，他们就这样站在水中，两个冰凉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宝贝，你会回去的。”

他把嘴贴在她的皮肤上嘟囔着：“我并没太严重地伤害你，我只是要阻止警察。”

她开始哭起来，不是因被释放而轻松，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