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像】（2）完（52/273）

昏昏沉沉地，但父亲不在家的消息让我松了一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我的床上，”母亲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早上做了。”

“妈，这太疯狂了。”

然而，当我步履蹒跚地跟着母亲，我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时，我的意识已经输给了我的吧。我说过母亲有着一双美腿吗?“妈，我爸随时都可能回家。”

“别担心。”

我担心。我很担心，直到母亲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双臂向我招手。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整个早晨，一直到下午。漫长、温柔、从容不迫的做，也许是我经历过的最好的一次。在一次疲力竭的折腾后，母亲把我推坐起来，然后从我身体下面滑下去，把我的塞进她的嘴里，她用嘴吸吮着我的吧，用手指刮挠着我的阴囊，我开始狠狠地她的嘴。在我即将失去控制，出时，母亲突然向上移动身体，把我坚硬的吧捅进了她的火热的骚里，我吃惊地发现，它竟能如此轻易地吞下了我的整条。我感觉我此时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我弓着背，尽可能地进她火热湿的阴道里。

母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父亲可能会回来，于是我也就不再担心了，甚至不顾母亲温和的反对，又进行了一次。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常这样做。我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父亲去上班，甚至在他的车驶出门前的车道之前，母亲就会光着身子走进我的房间，把我拉到她的床上。走廊上总是散落着她的衣服。

有时，母亲还会做些雕塑，但她的兴趣已经大大减弱了。当我们不做的时候，我们会聊天、散步或者去骑自行车。

当她告诉我她的癌症复发时，我很震惊。事实上，它从未真正消失过。一天，母亲向我承认她几周前就知道了，医生简单地向她宣布了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母亲不想让这件事毁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几个月，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最后几个月，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但是现在必须告诉我了，她说，因为不久后她就会病得非常厉害。她，她是对的。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母亲去世了——父亲开始酗酒。我说什么也不能说服他停下来。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巨大的费，但我根本无法阻止它。我们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一点儿流。

有一天，我强忍悲痛走进了母亲的工作室。在那里，我发现了她的最后一件雕像，这是一件我从她后面她的雕像，我弯曲的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