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六十章 落红纷纷,更化春泥(6/14)

美眸圆瞠,要不是余韵还未全褪,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恨不得捶他几拳。这厮还敢嘻皮笑脸!

适才心底涌起的一缕羞涩柔,顿时烟消,正想狠狠酸他几句,忽觉膣中一阵异样,那凶恶的棍胀如柱一般,本已将她塞得满极,此际更像要将她串顶起来似的,挤抑得紧,忍不住张嘴微颤,勉强抑住呻吟,尖声道:“你……你别使坏!

我还……还没同你……啊啊……别、别再变大啦……轻……轻点儿……”耿照是听了她夹杂轻喘的急唤才变大的,心中颇冤,但合处的确有些异样。

他唯恐再弄伤她,虽没将龙杵拔出,却未放任欲念漫流,然而根部那种紧迫的感觉却明显增强,他本以为是动,听得叫唤,才知并不是她;灵思倏转,登时了然于心。

“熏儿,”他忍着笑免得挨揍,当然心中也不无歉咎,正色道:“我血中所带血照元,愈体奇效能持续多久?是时间过了便即恢复,抑或一生皆是如此?”苏合熏一怔,注意力被转了开去,本能地回答问题。“血为身之本。血照元既改变你的身子,血就一直是这样了。阳之效则是身体尚未转化完成、余元溢出所致,既已不再溢元,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回复旧观,否则你我何必双修……”忽然闭上小嘴,定定望着他,俏脸阴沉。

“我刚刚忍耐不住,在里……”耿照本想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想苏合熏可不好欺,还是坦白为上,歉然道:“我猜想你那儿……开始复原了。我若拔将出来,怕一会儿便尽复旧观,而后再进,你又得多吃苦。”苏合熏听他说“而后再进”,小脸一红,不知怎的蜜膣里更腻滑许多,隐隐要丢,所幸周身红尚未全褪,脸臊并不明显,忙一拢湿发掩住红热的耳朵,板着俏脸道:“谁……谁要让你进去了?快……啊、啊……快拿出来!”也不知是因为懊恼或身子敏感,语中隐带哭音,蹙着眉苦抑小嘴开歙的本能。

耿照想起她在欢好之时,总身不由己浮露的泣容,还有她老是蹙起的眉、意外温顺地承受他粗的侵犯……忽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苏合熏从来都不是温柔和顺的子。因此她的拳使得比兵械好,用冷面掩藏热心。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放弃自己、放弃生,认命似的,决定在暗无天的地底度过一生;相较于她霜凛孤华、并不倚赖任何的卓尔身姿,这样的绝望便像是顺从了生命里的一切。

他无法将她带出禁道。他生命里已经有太多子,于此温一动,慨然许诺将另一个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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