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5-2.8)(32/35)

熟。

这些鬼话只要一半信,自己的舞阳侯之位就稳如泰山,即使换一位天子,也不敢轻易动自己这位武帝嫡脉。

同样,有自己这位武帝嫡脉的支持,赵飞燕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即使幽禁太后,乃至废去吕稚的太后之位,也没会说什么。

有这些谣言做铺垫,难怪徐璜一个才,都敢对吕稚大加奚落。

笑什么?看到小紫狡黠的笑容,程宗扬立刻警觉起来,鬼知道这死丫憋着什么坏呢。

都说程儿是国之柱石……小紫低看着他下边。

果然像石柱子一样呢。

你个死丫!…………………………………………………………………………………水井旁垂柳如烟,自己刚打了一桶水,往家中走去。

弟弟骑着一支竹马,欢天喜地地跟在后面。

推开柴扉,淖嬷嬷坐在门前,摇着一辆纺车。

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幼弟,正对自己在笑……自己亲手端起酒杯,将毒酒送到已经长大成的弟弟边,冀儿乖……听话……喝了吧……弟弟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着,眼睛和鼻淌出黑色的血……吕稚惊醒过来,脸上湿湿的,全是泪水。

殿角的青铜灯树上,灯焰微微摇曳着,窗外透出一抹淡淡的微光,已经是黎明时分。

偌大的宫殿寂无声息,空旷得令生悸。

她摸了摸身上,发现那条熊皮大氅还在。

她不敢再睡,只怕再梦到刚才那血淋淋的场面。

她抱着膝盖,靠在角落里,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她扬起脸,想像着风吹在脸上。

自己张开羽翼,在风中自由翱翔……殿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尹馥兰一眼看到她,趾高气昂地说道:主子要喝水,快去取来。

侧殿设有火炉,供随时取用。

吕稚斟好热水,送入内殿。

只见那位年轻的主正靠榻上,看着一份简册。

尹馥兰接过茶盏,扭着腰走到榻旁,主子,请用茶。

程宗扬接过热水喝了一,顺手揽住她的柔颈,按到自己的腹下。

主子饶命……尹馥兰慌忙道:紫妈妈吩咐过,主子刚失过血,需得好好休养,不得行房。

谁要故意招惹主子,就揭了谁的皮。

胡扯。

昨晚你们不是检查过吗?我气血全部正常,失那点血,只算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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