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8)

后,他似乎很担心我的安危。

在我结束亚洲的学术流,回校的第一天,他拿了这把枪来机场迎接我。

帕拉贝鲁姆姆弹不是HP7型手枪专配,但同类子弹在不同型号的着装中,威力各不相同,导致最终的弹壳磨损程度一定的差异。

是的,这把德国HP7留下的弹壳,和父亲现场那枚,一模一样。

无论是美国,存在那个叫N的杀手组织,没有理由对父亲那样的蝼蚁分支。

不合逻辑。

“我平时好怎么跟你说,”他叫住我,“让我想想,行吗?”

开枪行凶我的是,他怎么感觉犯错了?

“随你咯!”

阮文越不愿意说的话,我从不迫他。

他在上一辈那里受够了强权的打压,我这样的外给予了自主权,在他看来,弥足珍贵。

我想他愿意和我做朋友的重要原因。

……

今天要去接那家伙出院,虽然有医生护士照看,可我还是有几分担心。

不知道这小子发起疯来,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比如捅那样的事。

“喂,过来!”

从医院出来,他一直保持着跟我一米开外的距离,不远不近的。

见我站住冲他喊,他也站住,不听话,不过来了。

“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过来。”

僵持。

“你不嫌冷吗?”

十月的波士顿,晚上只有三四度,两个大男……不,一个大男,一个小崽子,就这么隔空站着。

“过来,别走我背后。”

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在我背后突然,亮刀子。

他往前试探地迈冻了两步……

我实在没法被出来了,直接抓起他的后颈,像拎刚出窝的狗崽崽,拎着他,大步流星。

“放……放手!”

还是一个开就漏风了。

看他气急败坏地从我手中挣脱出来,眼神狠烈,偏偏一张嘴,就全部功了。

“我明天带你补牙,”虽然好不容易听他开说出叫我滚开以外的其他话,却比一句滑稽去,“老这么说话可不行。”

“你是谁?!”

威廉扔进医院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学校,忙着理查先生手上的科研项目。

偶尔去医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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